“他……”苏简安想起在Z市的那天早上,双颊不受控的微微发烫,唇角的那抹笑意也不自觉的变得甜蜜,“他跟我表白了。”
她吃了药,看着陆薄言:“你刚刚好像在做噩梦,你梦见什么了?”
午餐很快送上来,简单的中式套餐,做得精致可口,苏简安觉得还可以接受,但陆薄言吃得明显不怎么满意。
“试试用另一种馅料包馄饨。”
“那时候看她那种神采,我就觉得事情不好了。等她长大了,果然她虽然什么都不跟我说,但我偶尔提起你,她的眼睛会发亮。所有有关你的报道,她一篇都不会错过。我故意向她透露你周末会去打高尔夫,她就跟着我去球场,可不巧,那天你没有去,我逗了她两句,她就再也不敢奢望和你偶遇了,只有你能让她的脸皮时厚时薄。
她把照片放回盒子里:“那你上次为什么不敢让我打开这个盒子?”
陆薄言只说:“小夕恐怕不会答应。”
陆薄言的公寓距离这里不是很远,再加上凌晨的公路上车辆稀少,陆薄言一路畅通无阻,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公寓楼下。
“那这样吧”汪杨只好曲线救国,“你先坐航空公司的班机去C市。C市距离Z市只有两百多公里,到了C市后,再换车去Z市,再到三清镇。但Z市现在台风很大,有一定的危险性,你要考虑考虑。”
遒劲有力的字体,勾画间却透着温柔,苏简安忍不住问他:“你是等烦了,对我怨念太深,还是太想我?”
“少夫人,你先休息吧。”刘婶收拾了茶几上的果盘,“少爷说他要晚点回来,意思通常是他要过了十二点才能回来了,所以才让你早点休息的。”
苏简安急得像困在热锅上的蚂蚁,但也不敢发出太大的抗议声,生怕唐玉兰听见会误会。
于是只能一一打发掉那些咸猪手,往洗手间走去。
苏简安算了算,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,不算漫长,但总觉得也不短。
“快说,你还喜欢什么?”她又记起昨天问陆薄言的问题,而他答,“你。”
苏亦承把胶带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箱子里:“洛小夕,说你蠢真是一点不假。我是在给你机会。”